可是一旦插手他们的营救计划,许佑宁就会被康瑞城威胁,甚至是利诱。 “不是,我还在房间。”许佑宁优哉游哉的说,“不过,房间里不止我一个人啊,还有你儿子,哦,也有可能是女儿这个不重要,重点是,孩子会以为他爸爸是暴力狂。”
后来,穆司爵什么都没说就走了。 他不由分说地箍着许佑宁,力道大得近乎野蛮,掠夺了许佑宁的自由,却也给了许佑宁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。
这次,他真的欠那个小鬼一句对不起。 康瑞城想了想,点点头:“也好,先回老宅。另外,叫人帮我办件事。”
“先别慌。”苏简安擦干手,从口袋里拿出手机,“我给芸芸打个电话,也许她和周姨正在回来的路上呢。” 穆司爵的每个字,都像一把刀狠狠划过许佑宁的心脏表面,尖锐又漫长的疼痛蔓延出来,侵略五脏六腑,许佑宁却不能哭,更不能露出悲恸。
“周姨,”穆司爵问,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 苏简安下意识地应了一声:“嗯!”